【本作品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欢迎光临书本网。更多最新全本小说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或直接百度搜索: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文案 等了这么久,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放了我!? 当初他从酒店以一千万的天价买下她的初夜 就已经表明——他要她! 该死的她却在婚后一再表明她不爱他 让他负气一人独自前往美国,对她不闻不问。 而如今她又投来如此威力强大的炸弹 将他内心的怒火燃至最高点! 她生性淡漠,他可以用别种方式和她谈 肯定教她乖乖屈服!…… 第一章 岢震业打电话回来了,?楚写心不久前的话而震怒;远在地球另一端的他,隔 著话筒没将心中的不悦道出,但她知道他的脾气。 “写心吗?是我。” 当年他负气到美国时,脑海中还依稀记得楚写心眼中的痛,只是他的出走全拜她所 赐,因她的无情他不得不走,否则他只怕自己会将两人伤得更重。 早已伤痕累累的她,在还未嫁他之前就已一再表明她不愿嫁他,他天真的以为自己 可以在婚后改变她的想法,谁知就连他都沉沦在她制造的无情世界中。 楚写心对他所付出的情感视若无睹,所以他丢下她,明知母亲对她的挑剔,没他在 身边的她怕是要受到母亲更多的伤害,但他已无心多想。 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七年,没有给她一丝音讯,就连一句问候都没有,每年的过年 母亲总会飞至美国与他一同度过。 那时的她,想必是寂寞一人地待在偌大的岢家。曾有过几次他想回去,想回去看看 属于他的女人,可是他没有,或许是男人的尊严吧!当初既然都走了,没有一定的原因 理由他不会主动回到她身边。 但她竟然在今年过年时分,要母亲传话,说她将要离开岢家了,请他不用再为了顾 忌她的存在而回避,母亲的话狠狠地冲击著他的思绪,无法思考的脑子里闪过的全是说 出这些话时,她脸上应有的表情。 是解脱吗? 还是不舍? 无从得知答案的猜测在见到她签名的离婚协议书时,使他坚定的信念开始动摇。 最后他拨了电话,照母亲的说法,此刻她该是在家。 每年过年除了去她父母亲坟上祭拜,其余的时间她全待在家中,一步都不曾离开。 岢家成了她的牢笼,而他是那个带锁的男人,婚约使她不得不留在他身边,就算他 已遗弃她七年,连个消息都没有,她还是只能继续待在岢家,安静地生活著。 楚写心本来待在庭院,入冬的台湾带些湿气,冰冷的空气包围她的四周,庭院里的 树木花草在这时已全都枯黄,只有池子里的鱼儿还自在地优游,仿佛完全感受不到一丝 冷意。 就在她看得入神时,佣人请她进屋里听电话,这一听,将她的心都给弄拧了,那头 传来的竟是岢震业的声音,撼得她久久无法言语。 最后她稳住不平静的心,缓缓地开口。 (震业?)七年没喊过的名字,她生涩地唤出。 “为什么托那样的话给我?”想到母亲刚说出口之时,他的心激动得无以复加。 楚写心本是激动的心在他说出这话时,反倒平缓下来,原来他是为了她要离开岢家 而打电话回来的。 (我只是认为这样最好。)他没必要走,该走的人是她,是她霸住了这个家,若是没 有她,那么一切都会回复该有的完美。“我不会签字!” 楚写心脸上露出苦笑,(我已经决定了,不管如何,我还是会走。)这个关了她七年 的地方,她打算永远遗忘,就连对他的那一份感情,也会一并随著她的离去而消失。 当年本来就不应该结婚,就算他是为了责任、为了承诺,她还是该拒绝,否则今天 也不会闹到如此的地步。 岢母当她是逼走儿子的元凶,自始至终都没给过她好脸色,得知岢震业在美国有了 亲密爱人后,马上要她同意离婚。 岢母完全没有顾虑她的心情,最后在她激烈的言语攻击下,楚写心只能屈服,无法 反驳的告诉岢母她会离婚,并且在第二天将签了名的离婚协议书交给岢母,让她带至美 国给岢震业,表示她不会挡在中间,误了他的未来幸福。 “你敢走?” 楚写心听著他难得失控的吼叫,想著此时他会有的表情,但那对她而言竟是如此困 难,模糊的印象使她想不出他的怒容,在她脑海里,岢震业永远面无表情,冷酷得令她 心生惧意。(震业,不要为难我。)或许这一次的决定,是她惟一能带给他幸福的机会, 那么她一定要达成,看著心爱的男人幸福的生活,她知道她不会有任何怨言。 第二章 当年,楚写心只有十八岁,刚高中毕业的她,家中突遭巨变,父母在生前遗留给她 的公司遭亲人吞并,一夕之间她由一位人人钦羡的千金小姐,变成亲人争相回避的落难 者。 在她走投无路时,惟一想到的是当年父母?她订下的男人──岢震业。 虽然两人一年难得见上几次面,而他又忙于事业,但她的心还是系于他身上。 当年父母离开她时,只有岢震业在她身边,牵著年仅十岁的她,带给她完全的信赖 ,使她幼小的心灵不再恐惧。 那时她早已明白,自己一颗芳心已是暗许;小时候不明白那就是爱,等到长大了, 当她领悟时,长她八岁的岢震业已是个成熟有魅力的男人,围在他身边打转的女人更是 不胜枚举。 她的存在似乎已成为一种妨碍,这样的想法在岢母身上她感受得特别深。 当她上门求助时,岢母冷言相讽地要她别再死缠岢震业,认清自己的身份再想想自 己是否配嫁给他。 已是乱无头绪的她被岢母的话羞辱得难以承受,当她要求见岢震业一面时,岢母更 干脆告诉她,岢震业不在台湾。 那一瞬间,她终于体会到人生的现实,天真单纯的心思正逐渐远离她,她带著难堪 及热泪冲出岢家。 面对庞大的债务及往后的生活,不得已,楚写心只好牺牲自己的清白,悄悄的与酒 店签了卖身契约,还清一半的债务,并且同意出卖肉体。 谁知,当她正准备取悦第一位客人时,岢震业突然出现,扰乱了她已麻木的心。 犹如暴狮般的他带著一身的狂怒而来,那使她几乎停止呼吸地想躲开。 “写心!?” 在她还发愣之际,岢震业扯过她的手腕,不理会店经理的喊叫,将她拉往其中一间 包厢。 “喂,你是谁?放开她!”店经理一见岢震业抢人的行?,立即出声制止。 但正在气头上的岢震业,哪里肯放人? “我要她!”在这种声色场所,岢震业并非无经验的小伙子,有时为了应酬商场客 户,他还是会涉足,所以对店经理的威胁他毫不在意。 “不行!她已经被人买下了。” 楚写心卖的是初夜,是她的贞操,那价值可是不菲,店经理哪容得了他人胡来,乱 了规矩。 楚写心也拚命的挣扎,她不想让岢震业见到此时自己的堕落,贴身薄纱将她的曼妙 身躯勾勒得若隐若现,挑动男人的自制力。 “你放开我!” 瑞震业听到她的话,狠狠向她投射一道凶狠的目光,要她别开口,接著转身瞪向店 经理,那气势使人望而却步。 “多少钱?” 楚写心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惊得倒抽口气,又开始用力挣扎。 “不!不要……” 店经理本来想命保镖前来,不过当他听到岢震业的话时,还是犹豫了一下。 “你负担得起吗?” 对方可是付了天价,当那人一见年轻纤柔的楚写心,马上开了五百万的价码买她的 初夜,除非岢震业能开高过这价码,否则他不能拥有她。 “只要你开得出价钱!”没有他买不起的,他岢震业拥有的不只是金钱,更有他人 不敢逾矩的权势。 “不要……别答应他!”楚写心光想到被他碰触的情形,便不安地哀求店经理。 但店经理只是露出贪婪的笑脸,无视楚写心的哀求,马上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万 .” 足足高过对方一倍的价钱,若是常人肯定付不起。 楚写心脸上的血色几乎退去,只见岢震业拿出手机,吩咐在外头的司机开张一千万 元的支票,接著他没再理会店经理因为得知他的身份而错愕的表情,直将她拖进包厢里 ,一脚用力踢上门,锁上她最后的去路。 岢震业大步走至包厢内的沙发坐下,豪华奢侈的装潢将房间点缀得十分富丽堂皇, 而楚写心就这样伫立于角落。 ???她怎么都没想到岢震业会以著一脸怒火的模样出现,面对未婚夫的他,虽然 两人甚少见面,但此时的状况令她不得不忘了她曾经有过的单纯,忘了岢母曾如何羞辱 她的人,如今她必须? 了生计、为了还债出卖自己。 只是岢震业却突然跑出来阻挡她,同时以高于对方一倍的价钱将她带往包厢,他的 用意令她不得其解。 阴沈的嗓音在一片沉静中响起,令低头不语的她略扬起头,让自己能望向那深幽的 黑眸中,并且在他脸上看出过多的愤怒。 她没有开口说话,从小尊优的环境养成她静默的个性,就连此时遇上岢震业,她依 旧不打算开口。 反正过多的辩解无用,根本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况且她不想让人同情,在家业忽 遭巨变之际,向来和睦的亲友瞬时成为陌路人,只要她一出现,马上避得远远的,让她 对人世间的冷暖看得更是透彻,一夜之间也成熟了,不再有小女孩的天真,巴望亲人的 援助。 同样的,岢震业对她而言,也在岢母的嘲讽下成为陌路人,一个家庭环境优于她的 富家子弟,这样的他哪能体会出她此时的心境,多说无益,还不如闭口。 “说话!为什么要出卖自己?” 那语气道出过多的狂暴及失控,又见她单薄的身子只罩了件轻纱,白皙诱人的曲线 魅惑他的自制神经,难以管束的粗暴表露无遗。 楚写心本是清丽淡雅的外在,因为上妆而显得妩媚,柔性的装扮吸引住他的目光, 使他移不开视线。 想到这样的她是为了取悦另一个男人,他便难忍心中怒火直想揍人。 “没有原因,一切都是你现在看到的。” 在楚写心眼中,她仿佛又看见当年那个牵起她的手要她别害怕,他会保护她一辈子 的岢震业。但是为何这样的他要在她已无法回头时出现,而不是在她求助于他时给她所 要的援助。 想起岢母几天前的话,楚写心强自武装起自己走往房门,此时她需要的是金钱而非 他粗暴的指控,若他来的用意是骂人,那么她可以选择不听。 “不准走!” 他的吼叫使楚写心微抬头对上蚀人的目光,强作坚定的心要自己别被他的狂暴、高 大的身躯带来的压迫感给吓住。这里是酒店,并非岢家的地盘,就算他再怎么发火也不 能拿她如何。 “你忘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这句话使楚写心心泛酸苦。 “从现在开始我已经不是了。”岢母说得很清楚,她不会不自量力地想高攀,起码 这点尊严她还有。 “你宁愿出卖自己也不想要我的援助?” 昨天才赶回台湾的他,对楚家的事已大略知晓,要不是友人透露消息,他怎么都想 不到娇弱的楚写心,竟会下海出卖肉体,枉顾他对她的呵护及一片疼惜。 抬起下颚,楚写心收起脆弱的心,“那已经不需要,我可以凭自己的力量还清债务 .” “出卖肉体就是你所谓的方法?” 就算他与她之间并无真爱,男人尊严作祟使他无法容忍她的出轨。 况且那区区的一千万他还负担得起。 楚写心只是偏过脸,无瑕的身子早已有所准备,过了今晚,她的心该是麻木的了, 没想到那个男人现在却变成岢震业,一个她打算一辈子不再相见的人。 今晚他成了自己的主人,所以服从是她目前所要做的,虽然她不愿意,但走到这一 步的她已没有办法。 虽然心里还是想著逃跑,因他隐藏在体内的怒火而惧怕,生怕一旦爆发出来将会伤 她更深,但是她不能走,她肩上背负了太多的债务。 对男女性爱还十分生涩的她,短短几天内,酒店逼迫她学习如何取悦男人,让男人 甘愿?她花下更多金钱。 而今晚岢震业就是那个验收成果的人,除非他满意,否则她怎么都走不成。 稍早店经理告诉她,今晚买下她的人是个不能得罪的人,只要他的一句话,酒店生 意可以完全成零。 所以只要他高兴,不管如何她都要服从。没想到岢震业却轻而易举的打发掉对方, 可见岢家的社会背景之显赫非常人可以想象,只是没想到连声色场所都是岢家发挥影响 力之地。 见岢震业浑身散出一股陌生的怒气,眼神直逼向她,坐在离她不远的真皮沙发椅上 ,修长的双腿大咧咧地伸展向她,若有所思地盯住她。 “你打算怎么取悦今晚的男人?” 看著她已有些颤抖的身子,岢震业因她的倔强开始感到难以再维持该有的自制。 他的话使楚写心会意,这才想起酒店所教的程序,一般的客人总会要求小姐干干净 净的服侍他们,就像大爷般地讨好他们,楚写心看了他一眼后转过身子。 紧张的她正要走进浴室,他却在这时又开口:“只要你肯开口,我会还清那笔债务 .” 听到他的话,她不免沉默的止住向前的身子,静静地伫立,没有应话也没有转过头 ,只是摇头。看见她的回答,岢震业内心的怒火在这一刻全数爆发。 “转过身来!” 他要看清她的面容,涉世未深的她藏不住秘密,表情更不会骗人。而她该?今晚付 出代价,惹出他心中的狂怒对她并没有好处。 无奈地听从他的话,将身子转向他,在灯火的照映下,本就轻薄的柔纱将她的身子 勾勒得完美,窈窕的曲线显得迷人,使他的目光移不去地定住,贪婪地想看得更多,而 深邃的目光更是黯沈。 “过来!” 鱼尾薄纱在她走动间形成柔媚的飘然,触动他的视觉神经。他已给过机会,是她自 己放弃的,接下来发生的事就别怪他。 ???犹豫了几秒,楚写心在他的注视下,不得不走向他,更看出他眼中异样的光 彩,她这才意识到此时的她全身除了这件薄纱外,里头无一贴身衣物可以蔽体。 当她顺从地走向他时,岢震业大手一伸,将她给拉至腿上,两人身躯紧紧贴合。感 受到由他身上散发出的体热以及结实的肌肉,惊得她挣动地想移开。 “不准动!” 岢震业按住她的身子,定住她的后脑勺,使她不得不正视他。 楚写心不后悔走上这条不归路,但此时她才明白自己无法服侍岢震业,那使她的心 都揪成一团,难堪加上自卑使她故作坚强地挣扎,想要逃开他的围困。 他的眼眸中闪著锐利的光芒,似乎想将她的心给看穿,使她慌张地推开他的人。 无视于她的哀求,他著迷地看著她的身子。早在之前他就知道她的美,差他八岁的 她尽管年纪尚轻,但她脱俗的丽容早已名闻遐迩,更何况他还是打小看她长大的人。 今日一见,他才明白自己等待的是个何等的美人,她只能属于他,在双方家长订下 的婚约中,他是她的男人,可此时她竟背叛他想出卖身子,这样的屈辱任哪个男人都无 法接受。 由她口中所逸出的声音柔细腻人,特别是她的红唇,更是动人地教他想好好舔吻。 索性低头而下,在她还不及反应之际,封住她的唇瓣。刚碰触的一刹那,双唇柔软 的触感使他迷醉,却在她想别过脸时由温柔转?粗暴,顶开她的牙齿,伸入舌头与她纠 缠。 热烈又深切的吮吻中,楚写心害怕不已,困难地推著他的胸膛,拚命地想要移开脸 以阻止他的吻。 他的手霸道地在她全身游移,并且罩上她胸前的柔软,在她乳尖处任意地揉捻。 那动作是熟练的,让楚写心明白搂著她的人不同于她的生涩。 “唔……” 在她好不容易才挣脱开他的吻时,红肿的樱唇带著微刺的痛觉,眼泪在他的唇往下 移至细白的颈边流连后,随即落在薄纱包围住的胸前吮咬时,难堪地滴下,一双小手更 是使尽全力地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不要……” 过了今晚,她的命运即将改变。岢震业不过是个开头,接下来只要有人愿意出高价 ,她都得成刹那人的女人,她只是一个陪夜的女人,但她不愿对方是他,因为那令她感 到难堪。 书本网http://www.BOOOKben.com 岢震业当然没忽略楚写心的泪水,更看出她的心伤,所以他开口了:“只要你开口 ,我会替你还清那笔债务。” 今晚,他给了她第二次的机会。 这不是他第一次渴望女人,不过楚写心却是他第一个想独占的女人,这其中带有感 情成分,并且还多了他等待这副曼妙的身躯及男人狂妄的占有欲。 “不……”伤人的话使楚写心直接拒绝,也断了今晚最后的退路。 “不?”不能接受她的拒绝,岢震业更是发怒,大掌的力道加重,疼得她伸手示意 他别再继续。 “你放开我。” 她卖身给酒店,几千万的卖身契说明她这辈子别想走出这片黑暗,而岢震业无疑是 黑暗中的深渊,使她永远沉沦。 他身上带著淡淡的烟味,还有男性阳刚的气息将她包围。 而后,他抱起她走向大床。 “这是你自己决定的,你别忘了,今晚我有权拥有你的人。” 旨震业的话打击了她脆弱的心灵,事实的确是如此,他花了一千万买下她的初夜。 “我不要!你放开我!” 那有力的臂膀将她紧紧地困住,除了双手能够自由挥动,身子都在他的掌控当中。 “现在说不要已经太晚了。” 他不打算给她第三次的机会,一半是来自内心的渴望,一半是她激起他的怒火,那 得要她付出代价才能消去。 若是他还没进包厢,没看到一身性感可人的她,或许他会带她离开,可惜他进来、 也看到了,楚写心成功地挑起他体内的火花,所以今晚他是非得到她的人不可! 楚写心被他粗暴的丢至大床,几乎要停止呼吸的她连忙翻身想逃至门边,惊慌又惶 恐的在他的注视下快速移向床沿。 “你不要过来!” 她吓坏了,特别是岢震业脸上忿然的表情,吓得她频频往后退。 他则是一步步地逼近,不理会她的退缩。 “你最好别离开这张床,否则这瓶药会让你后悔。” 来到床沿,岢震业手中多了一瓶小小的药瓶,那令楚写心不安地摇头,豆大的眼泪 直落下。她怎会忘了刚才在挣扎时店经理给了他药瓶,那是为了方便他今晚能够尽兴的 . “不要……求求你……” 就算她不明白那里头装的是什么,但她知道酒店有专门的药对付不听话的小姐,她 不知道岢震业手中的药瓶里装的是否真是春药,但她不想喝下。 “过来!” 那小药瓶使她不敢再后退!身子颤抖不已。 “震业,我求你不要……” 楚写心颤著声音道出,头猛摇的拒绝,咬著下唇、双眼则是盯著他手上醒目的药瓶 . “我叫你过来!”低沉的吼声让她害怕,此时的他不再是她熟悉的岢震业了。 岢震业并不会真要她服下那瓶药水,不过若是她再继续反抗下去,他不保证不会。 毕竟今晚的他受到太多的震撼,而首当其冲的,正是楚写心是他今晚发泄欲望的女 人,一个出卖身体的女人。 带著不安,楚写心无能?力地朝他移动,直到整个人与他只有几寸之遥才停住。 “我不要喝药……” “不喝药就得乖乖服从我。” 望了他手中的药瓶一眼,她最后点头保证不会再反抗。 岢震业扬起眉将药水收进口袋,大手搭上她的细肩,并且缓缓地往下探触。 隔著轻柔的薄纱肆意霸占除了他不会再有人抚过的柔软胸脯,无表情的脸上让人猜 不出他此时的想法。 在他熟练的动作下,楚写心直想开口要求他停止,却反被他给封住红唇,舌尖潜入 她的唇瓣内,与她的小舌纠缠。 如此强烈的索求使她颤抖得更厉害,不敢反抗地任他贪婪的继续,生怕他一个不满 意强喂她服下那令人心惊不已的药水。 ???当岢震业开始拉扯薄纱时,她羞愧地环住胸前,而岢震业没有阻止她,只是 抬起她的小脸端详许久,最后才开口。 “脱下我的衣服。” 那声音是不容人拒绝的命令,但她摇头拒绝。 被迫的小手抵在他胸口,那里传来他的心跳声,正平稳而强壮地跳动著。 “你不要这样……” 他的眼中写满欲火,使她无法直视。 “你不愿意?” 岢震业拉过她的手,来到衣领处。“还是要我撕了这件衣服?” 轻柔的质料承受不了他的粗暴,恐怕只消他一个用力,马上被撕成二半。 “不要!” 抖著手,楚写心不熟练的解开他的扣子,被他松开的脸则是紧盯著他的喉结处,不 去理会他再次挑动的手。 好不容易,当她花了许久的时间将衬衫的扣子解开时,岢震业再次开口:“把它脱 下!” 不得已,她只能缓缓拨开衬衫前襟,露出里头健壮的胸膛,而他的手乘机滑进她的 薄纱下摆……“唔……” 没料到他会突然如此,跪直的她本能地想要缩起身子,松开他的衬衫,隔著衣服将 他的手给扯住。 “不要……停下来……”楚写心喘著气、扭著身子,想要他移开手。 但岢震业无视她的要求,执意挑逗玩弄那里的敏感,让她跪坐下半身,想要抵挡他 手指的侵犯。 “这是我今晚的权利不是吗?”无情的他将话说得更无情。 这句话道出她的弱势,陌生的火热感觉由她腿间直往全身冒窜,无力的身子在承受 不了过多的火热时瘫跌至大床,仰躺的身子露出匀称雪白的玉腿,撩拨他的视觉。 接著她又拚命扭动身子想要他住手,殊不知这一扭动,只会点燃他心头更多的欲火 . “停下来,求求你……”楚写心尖锐又带著颤抖的声音要他别再继续。 虽然已有觉悟的心,但面对他无情的拨弄,她的心还是无法平复,期望这一切都只 是个梦。 转身背向他想要逃开这场折磨,怎知才一翻身马上被他由后头撕裂衣服,将轻纱扯 离她身上,使她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任由他得以饱览一切。 “不要……”缩著身子,想要挡去他的目光。 除了衬衫扣子解开,他衣著整齐地坐在床侧,制住她想要逃开的身子,眼神则因为 她白皙雪肌及曼妙身材而燃起强烈欲火。 快速地覆上她的身子,将她定在床上,没一会儿他已脱下身上的衬衫,赤裸著上半 身与她相贴合,强健的体格使她无法移动分毫。 “吻我!”这不是个请求,而是命令。 那眼神使她不敢反抗,畏惧的在他俯下头时,轻抬起下颚将红唇印上他的,厮磨他 的薄唇,试探地伸出粉舌探入他口中。 在她的吻停止后,她发现岢震业的裤子不知何时已脱下,不再有布料的阻挡。 当他伸手想拨开她的双腿时,楚写心拚命地并拢双腿。 “不要……我怕……”早埋在心里的惧意在这时全给引发,她哀求地别过脸。 但岢震业并不打算停住,见她反抗,索性低头吻住她胸前的饱满,并且咬吮著乳尖 . 带著刺痛的感觉使她无法承受这突来的举动,吃惊地伸手想推开他的脸,却反倒令 他的腿潜进她双腿间,使她不得不包围住他的腰际。 他的手邪恶地滑向她的私处。 不顾她挣扎的痛苦,一次次地挑起更多的火焰;让她双腿忽地夹紧他的腰侧,忽地 又无力垂放床上,双手则是被他蛮横地一手制于头顶,他的唇游移在她身上,品尝她甜 美的细腻肌肤,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红印。 直到他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忍受体内的欲火,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一举进入她体内 . 他发现楚写心在他的亢奋进入时疼得刷白了小脸,紧闭的双眼惊诧地大张、难忍地 流泪,而僵直的身子说明今晚的她还是个清白无瑕的处女,至目前?止只属于他一人。 “不要……好痛……” 楚写心摇著头,想要拒绝下半身传来的剧痛,那种像被撕裂开来的痛楚令她无法忍 受。 “不准躲开!” 当他埋入她体内后,为了怕她承受不了,于是稍稍退出。 但楚写心马上将身子往后缩,想要退至他碰触不到的地方,永远忘记刚才可怕的经 验。 她的动作惹怒了他,使他伸手至她的臀部硬生生将它往上压向他,不理会她眼中的 恳求,再次将自己埋进她体内,大手制住她的圆臀不让她有任何机会挣开。 “痛……好痛……” 得到自由的双手试著推开他,怎奈对震业强壮的身体犹如山一般无法撼动半分,钢 铁般的手臂将她困于身下,展开一连串猛烈的抽动。 初次的体验使她僵直的身子想要拒绝他的侵入而尝试移动身子,但岢震业强壮的身 子强压住她,让她无法移动分毫,而下半身则因他不断进出所造成的痛楚令她不能自己 地啜泣不已。 已有过多次性爱的岢震业,?她带来的愉悦而有稍稍迷失,欲望化成的火焰使他想 要更多,享受她柔软的身子,第一次有女人可以让他如此兴奋得失控。 因为这样,所以他更是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索求,要她给予更多。 “求你……不要再继续了……” 在这场性爱中,楚写心完全没得到一丝的快感,只因他完全没有顾虑她的感受,一 再加深的律动,无法抽身的她只有一次次地接受他的蛮横掠夺。 直到他在她身体里完全释放自己的热情,他清楚的感受来自她的颤抖,满足的喘著 气全身压上她,等著这一波波的快感过去…… 第四章 不知过了多久,在他的强索下,闭上眼的她僵著身子等著余波结束。 这时,一道无情的声音传至她耳里──“睁开眼看我!” 紧闭的双眸张开,望见的是他眼底布满欲望之火,像要吞噬了她般地盯住她。 他将她想移开的头给定住。 虽然全身还泛著疼痛,她不以为自己能马上起身,但是她不得不如此。 “我可以起了吗?” 店经理要她服侍他直到满意,经过几乎一整夜的折腾,他该是满足了,所以她想离 开。 “谁准你走的?” 首次有女人主动想离开他的床,岢震业将她给翻过身跨坐在她身上,不理会她的挣 扎。 “天快亮了。” “可是我还没要完。” 不敢实信的她睁著一双大眼,“天亮了,我还要上班……”她需要休息,否则接下 来根本没有体力继续上班。 她这句话一道出,岢震业立即气怒地大吼:“你敢让别人碰你的身子?” “……” 一把将她搂进怀里,岢震业拿起酒店电话,按了内线键,“叫经理听。” 电话那头的人一听,连忙将电话转给经理。 等经理开口时,岢震业双眼睨著楚写心,坚定地说出他的话:“今晚陪我的女人我 要了。” “不……”他怎么能? 楚写心惊地抽气,摇头想要阻止他的决定,但他霸道地不接受,继续与店经理说著 ,最后当他挂掉电话时,她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不是已经得到她的人了,为什么还要买下她的人? “因为我要你。” 这个理由很简单,不过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是──他不愿有人碰触她的身子,? ?? 岢震业将她带回岢家时,毫不意外地引来一场轩然大波。 岢母本以为已经摆脱掉的人,谁知儿子竟真打算娶她?妻,只为了当初的承诺!? 他不但买下她的人,同时还将身无分文的她强行带回岢家。 岢震业完全无视岢母的愤怒,坚决履行与她的婚约关系。 “什么?你要跟她结婚?”岢母因儿子突来的决定震惊不已,难以相信地紧盯著楚 写心。 岢震业点头,这是他反覆思考了一整夜之后,所想到最好的方法。 “我不同意!” 岢母无论如何都不准许儿子与楚写心结婚,更何况楚写心还曾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早已是残花败柳的她不配成为岢家的媳妇。 “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 岢震业的脾气向来硬得很,当他决心完成一件事时,谁都无法阻止他,就连他母亲 也不行。而娶楚写心这件事他是再坚定不过了。 “她不配!” 岢母鄙夷的目光使楚写心难堪的立于两人之间,眼眶泛红地低头不语,在这场争论 中没有她开口的余地,岢震业才是决定者。 “那是我的事,一个礼拜后我会与她结婚。” 岢震业连看都没多看母亲一眼,只是他的要求使楚写心陷入两难。 “我不准!” “妈,你别生气了……” 岢海儿安抚地拍著岢母的背,丢个眼神示意岢震业别再说了。她看得出来楚写心此 时心中有多委屈,突遭家变,又被迫强嫁给大哥,任她再如何坚强都会受不了。 “哥,她同意结婚吗?” 苛海儿完全不晓得酒店发生的事,也不晓得岢震业已替楚写心还清债务,她根本没 有权利说不。 “写心,你说呢?”岢震业残忍地将答案丢给她,那目光锐利得令人不敢反抗。 岢海儿十分清楚前不久母亲才当著家中佣人及她的面前狠狠地侮辱了楚写心,而这 件事在母亲的强权下没人敢向大哥提及,也因此她不相信楚写心会同意嫁给大哥。 不知何时,岢震业的大手抚上楚写心的腰际,重重的力道使她锁眉勉强抬起头,藏 在眼中的泪水没让它落下。 “……” 就算她不嫁都不行,所有债务及酒店的借条此时全在岢震业的手上,她无法反抗。 岢海儿没错过她发红的眼眶,不过岢母没给楚写心说话的机会,怒气冲冲地来到她 面前,一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 ???“妈,你干什么!?”岢海儿惊吓地冲了过来,快速将岢母拉开,明显地看 到大哥脸上闪过骇人的怒气。 岢震业来不及阻止一切,只能心疼地将楚写心拉至身后,带怒的目光使岢母顿时噤 声。 “她将是我的妻子,我不准任何人动她。” “你……你……别想我会答应!”岢母儿儿子如此袒护楚写心,气得拂袖离去。 “妈,你等我一下……” 见岢母发怒地打算离去,岢海儿连忙追上。只是她猜不透? 何大哥非娶楚写心不可,当初他明明反对这门亲事,还曾为此大闹一场,而今究竟 是何种原因使他改变心意? 是楚写心本人吗? 那纤细柔弱的身子,眉宇间锁著淡淡的愁,长发及腰的她站在高大的大哥身边,没 有一丝的不妥。 而见大哥在望向她时,那眼眸中竟带著柔意,一丝不易察觉的情感在他眼中闪动著 . ???一等全部的人都走了后,楚写心挣开他的手,轻轻地抚向脸颊,岢母这一巴 掌似乎使尽了力,让她刺痛地皱起眉。 “为什么一定要结婚?” 他大可以将她安放在某一处,待他需要时再找她,也不必与家人闹得如此不愉快。 “我对你有责任。” 岢震业不悦地回想母亲的粗暴,想伸手轻抚她的脸颊,却让她眼中的防备给止住。 “责任?”楚写心自喃道。 因为那一夜吗?他夺走了她的贞操,还是为了不让其他男人碰触曾经属于他的身子 ? 低头的她没能看见他脸上的温柔,一颗心逐渐凋零,缓缓地,她听到心碎的声音。 原来他对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责任,而她呢?还一直以为那是一份淡淡的爱意,看 来是她多情了。 “没错,就算我们之间并没有感情,但我有照顾你的责任,这是当初你父母将你交 给我时,我对他们所做的承诺。” 岢震业故意轻描淡写对她的感情,只是他不晓得这样的话在说出后,已让楚写心将 心给封锁,使他更难得到佳人的芳心。 尽管楚家两老已不在人间,他还是会实现当时的承诺。他仍记得那年他牵著楚写心 柔嫩的小手,那样的信赖、那样的无助,使他想好好将她放入心底,不让她再受到伤害 . “我不需要!” 她宁愿他将自己放得老远,久久才见上一次面,也不要在天天相处的日子里,直去 忆起他一直以来的呵护并不是爱意,而只是责任、是承诺罢了。 “很可惜,你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楚写心期盼他反悔,她不以为自己能在岢母的恨意下生活,那是地狱。 “你会后悔娶我。” 与一个不爱自己的人结婚,楚写心可以想见那样的婚约的可悲。 而更可悲的是,她整颗心都系于他身上,如此不平等的对待,她不能接受啊! 但岢震业并没有接话,只是站起身将她被打肿的脸颊抬起,轻轻地抚著,想要拂去 那里的疼痛。 “等我后悔时,你就自由了。”他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后悔,也永这不会放她自由, 所以这句话才会脱口而出。 在她还想多说什么来反驳时,岢震业低头狠狠地印上她的唇,将满腹的情意全发泄 在这个吻上。 直到他抬头时,发现楚写心面无表情的脸上多了热红,目光更是不肯移至他脸上。 “到那时你就可以走了。” 这话一说完,他明显发现她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使他心疼地搂紧她,以自己温 热的身躯给她温暖。 天知道,他怎么都不想放开手中这朵小花,真任她随风飘荡,他的心恐怕也难以平 缓地追随。 ???一个礼拜之后,在岢母不承认的情况下,他们简单的举行婚礼。她成为岢震 业的妻子,没有白纱,没有亲人的祝福,她的手仅套入那只昂贵的结婚戒指,那时她的 心已碎,没有一丝喜悦浮上心头。 结婚后的两人,完全没有新婚夫妻该有的甜蜜,楚写心一再避开岢震业的亲匿举动 ,就连新婚之夜她也只是被动地接受他的占有,从头至尾她就像个木头娃娃般。 就算有几次她不经意地脱口逸出呻吟,最后还是被她咬唇忍住,眼泪也扑簌簌地滑 下,湿了她的脸颊,也湿了他的手指。 温热的泪水使他发怒,最后他干脆在新婚之夜搬至书房睡觉,不再占有她的身子, 因为他不想再见到她流泪,也不想再拥有一个没有生气、没有感觉的女人,那时的他想 要狠狠地伤害楚写心,让她不再这么无情。 有名无实的婚姻经过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晚上,半夜才回到家的岢震业藉著酒意在客 厅里发出极大的声响,佣人立即上楼敲楚写心房门。 “少夫人,少爷喝醉了在楼下闹著。” 佣人个个都知道新婚的两人有意避开对方,但酒醉的少爷非要少夫人不可,他们才 让她上楼来请人。 楚写心没有多想地走出房间。“我马上去。”从未喝醉酒的他,为何会如此,她多 少明白。 等她一到楼下,发现岢震业闭上双眼、靠坐在沙发椅上休息,一走近他楚写心便摇 头皱眉,浓郁的酒味使她几乎止住呼吸。 来到他身边,楚写心蹲下身子,要佣人离开后她轻唤著:“震业……震业……” 岢震业依旧闭著双眼,最后她不得不更靠近他身边,哪知在她才要轻喊时,岢震业 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 “震业,你不要这样……”被他拥进怀里的悸动使她的心跳加快速度。这时苛震业 睁开双眼对上她的眼眸,想要看进她的内心深处。“我以为你并不想见我!”有意的喝 醉酒,目的是要引她出现,虽然他知道只要自己坚持,楚写心还是会乖乖臣服于他。 但是有了上次的胁迫之后,他明白再多的强求也无法改变两人之间的关系,更甚者 会继续恶化,所以他不打算强迫她,但想念她的身子使他难以消愁地多喝了点酒,不算 太醉,但起码他的脑子已不再过于清醒。 楚写心在他眼中看出他的故意,于是用力地挣扎,想要挣脱他的钳制。 “放开我!”不同于之前的轻柔,冰冷的音调说出此时她的反抗。 “为什么你还逃避我?” 楚写心闭上眼,苦笑地因他这句话有了想哭的冲动。是他推开她,将她满满的爱意 全给撕碎,使她只能以冷淡的表情对他,她必须自我保护。 “写心?” “已经很晚了,会吵到其他人。”刻意避开他的问话,楚写心伸手想推开他窝进颈 间的脸,温热的呼吸使她体内骚动不已。 “对,是很晚了,我们该回房睡觉。” 她还来不及拒绝,岢震业便将她翻身拦腰抱起,不理会她的抗议,封住她的唇,朝 房间走去。 本文来源于:书本网 一直到他们回到房间,岢震业才松开她的唇,让新鲜的空气传入她缺氧的肺部,同 时也让他能更清楚地看著她绯红的小脸。 很快的,当她还在平缓呼吸时,他将她放在床上,而自己则是开始脱下身上的衣服 及裤子。 “你要干什么?” 察觉他的意图,楚写心惊诧地往床头缩去,双手紧紧地揪著胸前的睡衣,不安地瞪 著他的动作。 但岢震业没回话,直到他几乎将身上的衣服除去时,他才邪肆地开口:“脱衣服当 然是洗澡了,还是你想要其他?” 那故意取笑的话,使她的脸再次绯红,原本别开的眼气得想要瞪向他,只是她怕这 一瞧反倒正中他的下怀。 拉过棉被将自己全身包住,听到他走进浴室的脚步声,里头传来水流动的声音,让 她不安的想要逃出房间。 自结婚到现在,已有两个礼拜他不曾在晚上走进主卧室,就算有也只是在上班前进 来拿件衬衫或是领带;有时是她还在熟睡,有时是她才刚睡醒,而后他总是不说一句话 地离开。 但现在,他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这一点她不晓得,因为她根本从来就不了解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并不爱自己,这 个婚姻是个错误,而他却打算在反悔时才愿意离开,殊不知到了那时,她的心根本承受 不起啊。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微亮,躲在棉被里的她才正想要逃出房间时,一翻开棉被,惊见 他只围件浴巾立于她面前,使坏地朝她笑著。 “震业……”楚写心喃喃地唤著他的名字。 那样的神情,她似乎已察觉将面临的事,连忙想移往另一侧床沿以远离他带来的压 迫感。 但她的动作永远不够快,在她才要移动时,岢震业的大手已一把将她擒住,并覆于 她身上。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仅著睡衣的她单薄的布料无法遮掩曼妙的曲线,因为挣动而使得睡衣下摆卷高至大 腿,露出白皙迷人的嫩肤。 “你说呢?我们是夫妻,一起躺在床上还能干什么?” 故意在她颈间吹气,徐徐的温热气息逗弄她的敏感,害她一时失神忘了挣扎,让他 得逞地解开睡衣上的细肩带。 “震业,不要!” 裸露出的细肩使她受惊,慌张地想将睡衣给拉回,奈何她的力气只是岢震业的一半 ,完全撼不动他半分。 “为什么?” 他自认自己已经忍得够久了!而他有这个权利不是吗?她是他的妻子,合该与他同 床。 那眼神仿佛会灼人般,里头有著满满的欲火,骇得她想别过脸,不敢与他相视。 “我们不可以……” “给我理由。” 吻了她浑圆的肩头,细柔的线条使他的欲望更是加深,藏于睡衣底下的饱满令他再 也无去克制地俯头探入,品尝里头暗暗散出的幽香。 “唔……不要……” 抵住他的宽肩,楚写心身子拚命挣动,想要逃开他的压制以及他企图撩起的热火。 楚写心紧闭双眼,将脸偏向一旁,不料正好让岢震业的唇烙上她的颈项间,印出一 个又一个的热吻痕?。 他的手轻松地将她制于身侧,那唇炙热得教她频频蠕动,正要喊出的拒绝在他的封 吻下,再也没能出声。 岢震业覆上她的唇,感觉出她的僵硬及抿紧,于是使坏地轻啃她的下唇,另一手则 悄悄来到她的胸前,揉捏著它的柔软,略微使力的动作让她发疼。 “会痛……”轻呼出的声音还没收尾,岢震业的舌头已潜入她口中,任她怎么左右 摆动都无法避开这个吻,只得任他在口 中放肆不休。 他的手不顾她的反抗,来回抚摸她的娇躯,一次次地刺激她的敏感处。 一抹熟悉的痛楚闪过她脑海,想起先前的不适,楚写心更是想挪动上半身往旁退开 ,却怎么都躲不开他强壮结实的身躯。 浴巾在两人的翻动中掉落,而她的睡衣则是快速地被脱离她身上,内衣被他大力扯 下……现下除了一件底裤之外,两人几乎可以说是全裸地相贴合。 岢震业以腿压住她的下半身,让她不能移动分毫,这样的亲密使她战颤不已,让她 多少明白今晚的他若是没得到她的人,她怎么都逃不掉了。 “写心,看著我!” 多了因欲望而喑哑的嗓音逼得她不得不张开双眼,入目的竟是他渴求的眼眸及因压 抑欲火而显得扭曲的脸,热汗在他脸上、身上不断的冒出。 “震业,我求你……” 细弱的声音听在他耳里分外悦耳。 “求我什么?”岢震业吻著她的唇,过重的身躯压上她,令她难受得无法呼吸。 “求求你……”楚写心张著含泪的大眼,无助地哀求他。 岢震业有力的大手开始动作,将底裤缓缓扯离她的臀部,想要将自己埋入她湿热的 体内,感受久违的快感。 “不要……不要……你停下来……”一察觉他的意图,惊得她连忙伸手覆上他的, 拚命摇头,要他别再继续了。 “你要我停止?” 残忍的她,在他已被欲火烧炙得无以复加时,竟要他停止别继续?这个念头使他不 悦,更可以说是完全的挑起他的怒火。 “震业……我不要这样……” 那很痛,想起当他进入自己体内时!那股撕裂的疼痛使她哭了,捶著他的肩头,当 他过重的身躯压上她时,楚写心一度以为自己会痛昏过去。 “你说我停得下来吗?” “震业……” 不管她怎么喊他,岢震业像是没听见般地使力扯下她身上最后的布料,让她无助的 拍打著他。吻上她惶恐而颤抖的双唇,手也探入她身下。 “今晚你别想再躲我。” 就算明天她会恨自己,岢震业也无法加以理会,因为这时的他只想要品尝她的甜美 ,那份折磨他的甜美。 “不要……” 当他的坚挺抵上她的私处时,楚写心扭动不已,却反倒使他顺利的一举进入她体内 . 再也无法控制欲火的岢震业,一再深入地抽动,看著她惊吓的小脸,眼中还有残留 的泪水,这些都不能阻止他放缓速度。 “不准反抗我!” 面对他这么强势的侵入,生涩的楚写心弓身想避开,怎奈岢震业趁势抬起她的臀部 ,在她的惊喘哀求下,大肆地律动,要她完全接受他强烈的欲望。 “啊……” 一声声的娇吟不断地由楚写心口中逸出,无力的双手虚弱的抵在他胸前。 脆弱、纤细的身子在他如此过分的强求下,几乎晕眩,过多的不适及陌生的快感朝 她而来,令她的意识在他的撞击下崩溃,无法再反抗地垂下手,只能无助的扯住床单… …??? 隔天一早,当楚写心睁开眼醒来时,只见岢震业还在睡梦中,并且大手占有性的搂 著她。 关于昨晚的种种,一一回到她脑海里,使她无法忍受地推拒他的手臂,倏地起身同 时也将岢震业吵醒。 “写心,怎为了?” 昨晚的激情后,楚写心疲累地睡去,而他在静静凝望她好一会儿后,也跟著入睡。 没想到,一大早当他醒来时,入目的是她怨恨的眼神,那教他的心跟著跌落谷底; 那转凝的眸光中,有著太多的指责。 当岢震业想要安抚她的情绪,继而想拥她入怀时,被楚写心拒绝了。“你不要碰我 !”她冰冷的声音让岢震业开始感到烦躁。 “你是我的妻子,凭什么不让我碰?” 因为楚写心以棉被围住赤裸的自己,所以在他使力将她转身面向他时,身上的棉被 跟著掉落,使她白皙诱人的春光尽入他眼中。 楚写心不愿开口,管不住的泪水在这时再度决堤,不能自己地滴下。 “不要哭!” 因为她的眼泪,岢震业逼自己松开她肩上的手,她立刻快速地缩至一旁。 委屈如她,明明是他昨晚过分的强求,至今早他又向她大吼!楚写心终于轻声的啜 泣,这哭声嵌入岢震业心中,将他本来要伸出的手给止住,转而握拳垂于身侧。 最后他干脆起身,他怕自己再留下来会不能自制地吼叫出声,那对两人之间的问题 没有任何帮助,有的只是增加楚写心对他的排拒。 在他穿上衣服、用力甩门出去后,楚写心难忍地趴在床上,将近日来受到的委屈藉 著泪一并发泄出来。 他不是不要她吗? 还一再申明对她只有责任、只有对父母的承诺,那么他又? 何强要了她?! 还是对他而言,在他付出这么多之后,身体是她最起码的回报? 她的泪流得更凶了……??? 直到她止住泪水,平复心中的起伏后,这才下楼,却怎么都没想到会在楼梯转角处 听到如此令她震撼的消息。 岢震业要离开台湾!? 听到他与岢母之间为了这个问题再度争吵,她的心开始凝结。抚住胸口,她难以相 信的摇著头,在他娶她之后,他竟然要丢下她走了? 不,不是他! 不是他要丢下自己,是岢母不准她一同前去,在愈来愈大声的争吵中,她清楚听到 岢母对她的数落,那一直是她无法快乐起来的原因。 每次当她想要迎接喜悦的生活时,岢母严苛的话语总像针般刺入她的胸口,使她难 以承受地继续躲入自己筑起的高塔里,不让任何人进入。 她以为自己不该介入他们母子之间的话题,也从来没有她介入的可能,只消苛母一 个眼神,她不以为自己还能开口。 所以在他们还未有结论的同时,楚写心悄悄走回房间,完完全全的将外头的一切给 隔绝,让自己陷入沉思中。 那一整天,她没有离开过房间,也没下去用餐。 就连夜晚来临了,她都还不自觉地想著,想著她该如何处理这场婚姻,她的爱找不 到寄托地飘流,但岢震业似乎不需要那份微不足道的爱,那么她是不是该在他还没反悔 与她决绝之前,转身放他走? 这样起码她还可以保留不算完全残缺的爱,他只是不爱她,他并没有恨她,恨她阻 碍了他的人生。 或许在她之后,会出现更适合他的女人,一个可能拥有他的爱的女人,那时她再提 出离开,似乎就太晚了。 第六章 想了一整天,楚写心似乎已经找到答案了。 “写心……”岢震业连喊了几声,都不见她回应,缩在地板角落处的她,显得如此 娇小纤弱,如此需要他的呵护。 “写心……你是不是不舒服?”忘了今早两人之间的不愉快,苛震业一把将她抱起 ,也讶异她的顺从。 从结婚那天起,楚写心总是将他排拒在外,今晚的她却主动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 自己的头埋进他的颈间。 “写心?” 当他坐在床上,将她置于腿上时,楚写心还是不肯放手地搂住他。 过了好半晌,当他静静地拥著她,感受她温驯地在他怀中的满足时,她开口了,而 说出的话,使他的心重重受到打击。 “震业,我不要去美国。” 瑞震业因她的话而抬起她的脸,看著她无表情的面容,一丝不安在他心中扩散。“ 你听到我跟妈的谈话?” 该死的!他不应该在客厅与母亲谈论的,看著她红肿的双眼,可见得在他离开后, 肯定是又哭了。 “我不要去美国。” 她再次重复,目光不愿望向他,生怕自己不能坚持到最后,因为她知道,放他走后 ,自己的心将真正破碎,怎么都拼不回完整。 “写心,你听我说。”抚著她的脸,岢震业不接受她的答案。 “不,我不要听,我只知道我不想去美国!”捂住耳朵,楚写心将脸别开。 “写心!”岢震业知道自己心头的怒火又再次上扬,每当两人独处时,不经意的愤 怒火花总是一再激起,频频使他失去理智地口出恶言。 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想法,但楚写心却办到了,一个小自己八岁的 女孩,她用她的不在意牵动他的心,使他一再容忍她对自己的冷淡。 “我不去美国。” 这时她开始扭动身子,想要离开他腿上,因为她知道自己又要哭了,而她不愿意被 岢震业瞧见。 “难道你就不能好好听我说一次吗?” 趁他重捶床沿时,楚写心快速地跳开身子,并且缩至角落,因他又爆发的脾气而畏 惧不已。 “我不想听。” “给我一个好理由,为什么不去美国?”终于受不了她的冷漠,岢震业大吼地站起 身,利眸扫向她。 “给我理由,否则你非得跟我去美国不可!” 没有人可以阻止他带楚写心至美国,若是她不去,那么美国那边的业务就交给其他 人去处理。对他而言,她才是最重要的,若是可以的话,他想带她离开,因为这里对她 而言是个痛苦的深渊,要是再继续下去,她会更封闭自己。 见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楚写心想移开身子,却发现自己的双脚像是生根般动不了 . 当岢震业来到她面前,要她给理由时,闭上眼的她缓缓地张开眼,望进他眼中看著 他等待的光芒,她知道自己的话将再次让两人之间的隔阂更大,再也无法跨越。 “因为我不爱你。” 她不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是否泄露秘密,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几乎要停掉般 不断撕扯著她。 时间霎时凝结住,四周静得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而她看见岢震业不置信的眼里闪 出的怒火。本要再开口的她,被突来的重击给吓住了,岢震业的拳头重重地击向她身后 的墙壁,沉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久久不散。 她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她也在这时听到心碎的声音。 ???七年后──岢震业回来了,如岢母所言,身边还带著另一个女人,一个受苛 母欢迎的人,那女人的出现使楚写心更是沉默的立于一旁。 原以为这一次岢母带回来的会是一张离婚协议书,谁知就连岢震业都回来了,他放 下美国那边的工作,专程带著女伴回到岢家。 那年他走后,心碎的她一整年皆在悲伤的日子里度过,她曾问自己这样做更是对了 吗? 但当岢母去了美国一趟,告诉她岢震业正在美国专心地拓展公司业务,同时与其他 女人?生恋情时,她的心才慢慢不再去想对与错的问题,反而要自己忘了他的存在、他 的模样、他的一切……只是七年不见,岢震业更具男性魅力,高大挺拔的他,脸上满是 自信的高傲;凌厉的目光对上她时,教她硬生生地低下头,因为在那眼中她清楚的看到 不悦。 今天她该避开的,反正岢家自他离去后,大大小小的事从没有她露面的需要。 所以她挑个小角落,不易让人发现的角落,这是岢母的要求,那正是她的目的,她 要楚写心清楚的看到岢震业身边的女人。 当他们两人与岢母及岢海儿打过招呼后,岢震业身边的女人任可晴疑惑地问:“震 业,她是谁?”她带著冷艳及柔媚的音调问著,那得意的表情令楚写心难堪的别开脸。 楚写心以为她躲得已经够角落了,怎知还是被发现,对上岢震业带著怒意的熊熊目 光,她缓缓的在岢母的盯视下开口:“我是……” 怎知她还没开口,岢震业已抢先一步,“她是我的妻子──楚写心。” 不只楚写心本人受惊,就连任可晴听到这个答案,一双眼也瞪得老大,不敢相信地 盯著她瞧。 “她是你的妻子?” “没错。” “可是你从来没说过你已经结婚了。”她马上又说。 这个消息使她的美梦破碎,原本打算随岢震业一同来台湾,接著诱使岢震业娶她? 妻,名正言顺成为他的女人,谁知半途却杀出他已结婚这个令人沮丧的消息。 岢震业没有答话,他的目光集中在楚写心身上,盯得她浑身不自在,几乎想要逃离 客厅。 “写心,过来!”在这个家他有极高的权势,特别是对她,岢震业从不隐藏掌控她 的事实。 他突来的命令令楚写心愣了半晌,最后在其他人的注目下,服从地走向他,直到与 他相距一步之遥才停住。 “你没话跟我说吗?”他的手霸道地环在她腰际,不管是否还有其他人,亲匿的举 动完全表露无遗。 楚写心僵著身子,不习惯他的举动;七年从未见面,尽管有再多的回忆,感觉上还 是无法与此时相比较。 “嗯?没有吗?” 为了防止他下一步的侵略,楚写心马上识时务的顺从他。 “欢迎你回来。”她低头说著,及腰的长发将她柔美的面容给覆住,使他无法看清 她的表情。 当他一进门,包括岢母及家中几位慵人,皆纷纷开心地与他聊天、欢迎他回来,惟 独她一人远远立于一旁,这样的她使岢震业不满,也激起他内心狂澜的不悦。 因为,他是?楚写心回来的,?她说要离开而赶回台湾。 “只有这样?” 当年他离开时,楚写心还只能算是个女孩,而今他面对的女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美 人,一个能挑起他注目及欲火的女人。 柔软的身子在他怀里显得无助,如同七年前,当她无助地被迫屈服于他,成为他的 女人时,她带来的满足从来不是其他女人可以相比较的,就连现在,才一接触,体内已 有股热流在沸腾。 害怕他眼中的掠夺,也怕那团早教她遗忘的欲火,楚写心轻微地扭动身子,试图与 他保持些许的距离。 “震业,人家好累,你不先带我去房间吗?”任可晴不想被人如此忽略,她不依地 喊著。 当楚写心想逃的企图被识破时,岢震业眼中迸出一抹怒意,即使只是一闪而过,但 还是教她惊栗不已。 他眼中散发出令楚写心害怕的光芒,使她不敢造次地乖乖立于原地。 “是啊,震业,任小姐长途搭飞机累了,你先陪她去休息。”岢母一见儿子与楚写 心之间的暗流,也适时的插嘴。 楚写心在心中暗想,若是岢震业不打算放了她,家人再怎么喊叫都没有用,这一点 她比谁都还明白。 不过她万万没料到,岢震业居然松手了!重获自由的她连忙退后,避开岢母严厉的 目光,低著头不发一语。 “去房间等我。”又是命令的语气。 他话中的意思使楚写心张大眼直盯著背向她的岢震业。 “可晴,走吧。” 不愿抬头见到他们离去的模样,她继续低头。 “大嫂?” 喊她的人是岢海儿,与岢震业一同到美国工作的她,每年固定一段时间会回来看岢 母,而她对自己的亲切总令她有些感动。 不知何故,岢海儿总是大嫂、大嫂的喊著她。 “好久不见了,海儿。” 两人同年龄,不过瑞海儿与她不同,除了岢家外她几乎与外界隔离,但岢海儿是个 标准的女强人,她拥有自己的事业。 “大嫂,你脸色很不好,是不是太累了?” “没有,我没事。” 岢海儿见她勉强露出微笑,安慰地道:“大嫂,你不要在意,任可晴并不是大哥的 情人,只不过我妈与她特别投缘,所以才会邀她一起回来。” 岢海儿还不晓得楚写心托岢母送去美国的离婚协议书,所以才会这么说。 “我知道。” “大哥不可能会娶她的。” 在她心中,她知道大哥是爱大嫂的,只不过当年为何大哥会临时改变主意不带大嫂 一同至美国,这一点她一直无法理解,因为大哥为了这件事差点与母亲断绝关系。 直到岢海儿也离去,楚写心这才赶紧逃回主卧房,躲在房里将门关上。 想到刚才那一幕她仍心惊不已,她对岢震业的恐惧远比七年前更甚。 她将自己缩进棉被里,无助地想,惹火岢震业的她永远没能幸运避过任何索讨的命 运。 尽管海儿的话她相信,不过她已无力去改变什么,只希望能够平静的离开岢家。 那位任小姐就算不是岢震业的红粉知己,由两人之间的亲密程度看来,关系也是匪 浅。 但为何他要公开结婚的事,她知道那是他为了困住她的人而兴起的念头,使她一辈 子逃不开他的视线。 但为什么呢? 他不是为了摆脱她才去美国的,如今连新欢都带回家了,他又为何要说呢? ???出乎楚写心意料之外的,岢震业那一晚并没有回房间,她战战兢兢的缩在棉 被里,眼睛直盯著房门,生怕他突然闯进来。她左等右等,可是直到半夜他还是没有进 来。 最后,她?自己的迟钝而自嘲,他怎么可能真会进主卧房,那不过是说说罢了。 在他身边还有位任小姐,他哪还会记得她的存在,只怕这时他早已忘记还有她这个 妻子了。 躺在曾经是岢震业主卧房的床上,偌大的房间带给人一股冷清的气息,床铺干净得 没有一丝气味。 七年前在他离开后,岢母立即要求她马上搬离岢震业的房间,所以这是她七年来第 一晚重回这里,只是这床铺不再有当年他的气味,那股熟悉的味道已被淡化了,就像他 们之间,已淡得没有话题可聊。 一个晚上她的脑海里反反覆覆地思考著与岢震业的关系该如何结束,以至于在清晨 来临时,睡眠不足的她整个人脸色显得更苍白。 看著化妆镜里的自己,她只能苦笑地摇头以化妆来掩饰,快速换好衣服后拿了皮包 走出房间。还好客厅除了佣人吴妈外,没有看见其他人。 “吴妈,我有事要出去。” 与正在擦拭桌椅的吴妈打过照面后,楚写心赶忙想要离去,这几天她还是别待在家 中,岢母之前就曾告诫过她别坏了家里的气氛,所以出去是最好的方法。 “等一等,少夫人。”吴妈见她要踏出门时,赶忙喊人。 在岢家,所有人经岢震业的命令,一律得喊她少夫人,七年过去了还是如此。 快踏至大门的她疑惑地转过身,“怎为了吗?” 吴妈在她的询问下,有口难言地说著:“夫人找你。” “找我?”她怎会主动找她?“夫人要你起来后到她房间。” 意思就是现在。“我知道了。” 第七章 轻敲门后,她走进岢母的房间。“夫人,你找我?” 岢母的目光扫向她,令她不寒而栗,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楚写心背抵著房门而立。在岢母心中她并非是岢家媳妇,她的身份是卑下的,早在 她家破?时她已不配成为岢家人。 “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来的目的。”岢母一丝不苟,梳装整齐的坐在一旁法式沙发椅 上。 “我知道。” “这一次我不管你还有什么理由,任小姐人都已经住进岢家,你最好马上跟震业谈 清楚。” 岢母早在七年前岢震业离开台湾时便明白的要她离开岢家,那时岢震业没要她走, 她不敢走,但现在不同,他身边有了另一个女人,她的存在著实多余。 “我知道。” 她早已签字,只要岢震业再签个名,一切都不是问题。 似乎看出她的心思,岢母又说:“那份离婚协议书我已经交给震业!他说他会处理 ,不过你最好再催催他。” 岢母看著楚写心,从她平静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不过她发现,纵使已分别了七 年,楚写心还存在儿子的心中。 当她在美国家中发现震业房里全是她的照片时,她知道除非是她像当年那样提出要 求,否则儿子绝不可能放她离开。 “我会的。” “要快,任小姐肚子里已经有震业的孩子了。” 咬了下唇,止住昏眩的感觉,楚写心要自己别在意,那不是她早就明白会发生的事 吗? 等岢母点头,楚写心慌忙地转身离去,再也不能自己地奔离岢家……??? 那一天,楚写心晚归了。 向来不离开岢家的她,在这个夜晚独自一个人在街头漫无目标的走著,当夜幕低垂 、华灯初上时,热闹的街头使她更显孤单,也?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而担忧。 走了一整天,最后她还是拖著疲累的身子走回岢家。 “少夫人,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楚写心淡淡一笑。“我去找朋友。”随便拿个借口搪塞过去,因为她根本没有半个 朋友。 客厅里没有人,冷清的岢家并没有因岢震业的归来而显得热闹,反倒更加沉静。 楚写心静静的走至房间,那个不属于她的主卧房,当她关上房门时,才发现浴室里 有人。 放下皮包,坐在椅子上,她闭上眼靠向椅背,想著岢震业不知是否已签了离婚协议 书,还有那位任小姐肚子里的孩子……如夫人所言,她得要快点处理好这件事才行。 约莫过五分钟后,浴室的门开了,全身只著件浴袍的岢震业走了出来,一见到她马 上就问:“你去哪里?” 今天一早当他走出书房时,佣人就说她出去了,他这一等就等到现在,任可晴一整 天直嚷著要他陪她出去逛逛,他却为了担心与她错过而拒绝。 已整理好情绪,楚写心回道:“去看房子。” 走了一整天,她多少也注意到租售房子的广告,她离开岢家前必须得找好落脚处。 见他打量的眼神,楚写心防备地发觉在他眼中闪著不寻常的光芒,等到她领悟时, 才发现那眼中闪著的是怒意。 岢震业霸道命令:“过来!”他坐在床沿,发稍滴下水珠。 “不用了,我们这样也可以谈。”她想要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七年的时间不算短, 足够将她对他所有熟悉感全都打散。 “为什么去看房子?” 岢震业带怒的语气令她沉默。他不打算离婚,他绝不让她离开自己身边!楚写心看 著他,想要避开这个话题。“离婚协议书你签名了吗?”她早已有心理准备,再加上岢 夫人又一再催她,她还是问了。 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岢震业眉头深锁地盯著她,“我说过我不会签名。” “为什么?” 人都带回家了,他竟然不肯签名!? “我说过除非我反悔不要这个婚姻,否则不准你走出我的视线。” 那炙热的眼神正燃烧著熊熊火焰,岢震业因她的无视而心烦,想要剖开她的真心瞧 一瞧,看她的心是否是温热的。 凄楚一笑,楚写心?他的话感到一丝无奈,“你不是已经用行动表达了言语?”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还要我明说吗?” 按捺住即将爆发的脾气,岢震业要自己别发火,对写心发怒无法解决问题,只会让 她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拿起毛巾擦拭湿发,“我不准你拿任可晴当离婚的理由,她绝不会是第三者。” 是吗?楚写心想著,不是第三者,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难道也是假的? “她是不是你心里比我明白,我不想多说。”语毕,她起身想躲开他进浴室洗澡。 “把话谈清楚。” “没什么好说的,我只要离婚。” “可恶的你,过来!”她误会了,而这样的误会是他自己造成的,他怎么会笨得听 从母亲的话,将任可晴带回家? 见他起身朝自己走来,楚写心再也无法忍受,也起身想要奔离主卧室。 “写心!” 在她几乎要碰至门把时,岢震业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准走。” “你放开我!” 楚写心被他拥进怀里感到十分不安,特别是他灼人的眼神,令她心中有种奇妙的情 愫缓缓上升。 “把话说清楚。”这一趟回来,他最主要的目的是带她一同去美国,所以无论如何 她都不能离开。 “我只要离婚。” “楚写心!” 他突如其来的吓人吼叫使她瑟缩。 楚写心眼眶泛红,因突然受到的惊吓感到委屈。 “你说话啊!” 他一定要理由,当年她那句“我不爱你”将他狠狠地打进地狱,整整七年的时间, 他的日子过得痛苦,而那一切都是她害的。 当年十八岁的年龄确实是太小了点,所以他告诉自己别逼她,反覆思考一个夜晚后 ,他决定给彼此一段时间,等她能够接受他们的婚姻后再接她去美国。 怎知他的一番苦心在见到她送来的离婚协议书时全数消灭,也同时告诉他,若是再 不回台湾,那么他将永远失去她的人。 出落成为成熟女人的楚写心连脾气也变了,倔强得令他心疼,却又一再使他失控, 不明白她的防卫心为何这么强!他是她的丈夫,是要呵护她一辈子的人啊!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她故意将语气转冷,想起岢夫人今天早上的话──任小姐已有身孕,岢震业即将要 当父亲了,这个打击让她不断挣扎,似乎再也不能忍受他的碰触。 “写心……”怕她在挣扎中伤了自己,岢震业松开手,但他的人却挡在门前,不让 她离去。 “我要自由,我要离开你,我要重新生活!难道这样小小的要求也不可以吗?” 已心死的她,疲累得不想去应付他,她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崩溃地痛哭出声,哭出 她心中的不平。 “你说什么!?” 像七年前那般,苛震业使力将拳头捶向房门,发出极大声响,那燃火的目光使她不 自觉地往后退。 “你走开,让我出去!” 岢震业摇头,同时脸上还露出一抹令她发颤的寒笑,一步步朝她逼近。“想走是吗 ?” 是她逼得他失去理智,逼得他想伤害她又想得到她的人,教她再也不敢反抗。 “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岢震业不理会她的喊叫,冷笑的摇头,继续朝她逼近。 “不要……你不要过来……”拚命往房里的角落缩去,想要躲开他的逼近。 无奈的她想闪过他冲至房门时,被他快手地扯住,并且一把将她给拉进浴室。 “啊……放开我!” ???苛震业将她拉进浴室后,开始动手脱掉她的衣服,温热的水流洒向两人,但 他毫不在意。 封住她的唇,辗转地吸吮著她的红唇,直到将她身上的衣服脱得剩下内衣裤,好不 容易楚写心终于挣开他的唇。 “震业,你不可以……”因为赤裸的身子,使她急得眼泪直掉,颤抖的唇轻声地说 著。 “我有这个权利,你忘了我们还是夫妻吗?” 那神情及目光使她僵在原地无法动弹,她很清楚知道,这时候的他想要的是什么, 而她却无路可退。 “我们要离婚了。” “现在还没,我还没签字。”那张离婚协议书他已带回台湾,想起她依然坚持离婚 ,心中不免狂怒。 见楚写心低下脸,长发因水流而覆于身上,但这无损她的媚人气质,反而更吸引他 的目光以及体内的欲望。 “要我签名只有一个条件。”将她的脸抬起,抚著她性感红肿的樱唇,岢震业如耳 语般说著。 她眼中带著询问,却因他的手指抚在她的唇瓣上,使她无法开口。 “我要你。” 对震业的双唇贴上她的耳朵,吸吮著那里的敏感,而楚写心则是愣得无法反抗。 他要她?这是条件? 双手抵在他肩上,她颤著声音问他:“然后你会答应离婚?” 单手定住她的脸,岢震业专注地望进她眼里。 “没错。” “我可以永远离开这里?” 她发觉在自己问完话后,岢震业的手劲加大了,那力道使她发疼,但她没有开口, 只是等著他的回话。 “只要我满足。” 第八章 楚写心不明白自己为何要答应他的条件?她明明可以说出任小姐已有身孕的事,毕 竟那是他的孩子,岢夫人一定会要他娶任小姐……可是她没有,因为她不想知道任小姐 在他心中的份量,那会令她无法承受,所以她同意了。 在浴室里足足待了一个多钟头,勉强压抑住心中的伤痛,她打开浴室的门,穿著岢 震业留下的浴袍走出浴室,而房里明亮的灯光使她畏惧地想逃开。 “过来!” 岢震业坐在椅子上,而他手上还拿著酒杯。 楚写心顺从的走向他,带湿的长发披在身后,光裸的双腿露在浴袍外,匀称而修长 的双腿优雅地走动著,迷惑他的眼。 知道她浴袍下是赤裸的,岢震业将她拉至腿上坐下,以口 就杯饮尽杯中烈酒后,定住她的后脑勺,强要她喝下他口中的液体。 “唔……” 被他突来的动作给怔住,楚写心毫无防备地让那液体呛住,辛辣的酒让她浑身不适 . 她摇头想拒绝吞下那口烈酒,谁知岢震业却扯住她的长发,使她扬起下颚,痛苦地 吞下那口烈酒,一滴不剩地让那烈酒滑入她喉间。 “唔……咳……” 楚写心难受地猛咳,没想到岢震业却一把将她抱起,直往床走去。 不谙酒性的她,在吞下烈酒后,整个人显得有些晕眩,还来不及说话,岢震业便将 她身上的浴袍给扯开,一时间曼妙的曲线在他面前完全呈现。 尽管知道今晚的她不能反抗,因为这是她自己答应的!可她没想到岢震业会强迫她 喝酒,而他此刻正表情不甚好看的望著她。 她索性闭上眼,垂于身侧的双手则紧紧的扯著身下的床单,将脸移向一旁。 “写心,张开眼。” 那霸道又具胁迫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让她不得不看向他,这才发现他早已脱下身 上的浴袍。连忙移开视线、满脸羞红的她,因岢震业阳刚壮硕的身体而战栗不已,七年 前当他头一次抱她,被他拥在宽厚的怀里,她只是不断地颤抖;而现在她还是如此。 “你怕我?”知道她的反应是因为羞怯,岢震业俯身吻著她的脸,眼神凌厉得似要 吃下她。 “我没有。” 故作镇定的止住想要跳下床的冲动,因为她知道错过今晚,她可能永远也别想走了 ,而留下来只会更痛苦。 岢震业顺势覆上她,将她弱小的身子压在床上,让她无法移动地与他相贴合。 没有再开口,他只想好好品尝眼前甜美的她,那曾经在他梦中反覆出现困扰他的美 梦,而今他真实的拥有她的人,这个时候她是如此顺从地任他搂著。 撑起上半身,他仔细端详她的容貌,害羞的她全身泛起微微的粉红色,令他迷恋不 已。 他的唇落在她白皙的胸前,另一手则揉捏著另一边的饱 满,带著捉弄的意味挑逗她的乳尖,令她无法自制地发出轻喘。 因为无法避开,所以当他的唇移回她的唇瓣、低头吻住她微湿的小嘴、霸道的舌头 撬开她齿关时,她只能接受这一切。 他一次次地吮吸她的甜美,吻得执著、火热,直到她几乎无法呼吸,轻轻扭动身子 想要挣开他的吻,岢震业才稍稍移开,但马上又再度侵占、贪婪不休地吻著她。 “唔……”当他的唇结束掠夺时,楚写心的呻吟声轻轻地逸出口,逐渐加深的燥热 也使她颤抖不止。 岢震业满意她无助生涩的反应,托起她的圆臀去感受他勃起的渴望。 一连串的欲望排山倒海而来,楚写心只能娇喘吁吁地任凭他逗弄。 “震业……” 对于男女之间的性事她不是不解,只是当那硬挺贴向她时,她还是被吓住了。 “别怕,这一次没有粗暴。” 之前几次的粗暴就连他都厌恶,这一次尽管他满心狂怒,可他不想伤害她,所以他 强迫自己忍下渴求的欲望。 亟欲并拢的双腿被他分开,不得已地环在他腰际,那因情欲而泛红的脸颊写著她也 想要他。 “写心,告诉我你要我吗?”他在她身上缓缓点燃每一处的火苗,见她不知所措的 挣扎、呻吟。 摇著头,她不愿顺从他的要求,但那手不罢休地在她身上点燃更多的火焰,他整个 身子缠上她的人,使她不能动弹地深陷在床上。 扭动的身子想要消除岢震业在她身上制造出的痛苦,那火烧得她吐出一连串令她陌 生的呢喃轻吟。 可惜她还未能消除那股火热时,另一波的火热又袭向她,令她想要并上双腿,却因 为他的身子置于双腿间而徒劳无功,那动作只是挑逗岢震业的感官,而肌肤间的摩擦引 来他更大的满足感。 “别那样……震业……” 岢震业的手指,让久未云雨的她感觉微微的刺痛,慌张得手不自觉扯住他,双眸乞 求地望著他,希望他别再继续。 “那就告诉我,你也要我。” 不理会她的手,也不理会她的请求,仍执意他的动作,看著她因承受不住地蠕动, 他的眼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她的脸。 埋于体内的欲望已强烈得无法停止,反而是一再高昂地激升。 为了纾解渴望,岢震业的唇来到她胸前,挑逗地吮咬著她的乳尖,想要看她无法自 制地蠕动身躯。 “震业……” “要我吗?” 受不了他刻意的拨弄,拱起的下半身带著疼痛的渴求,想要平复体内那股狂烧的火 热,所以她抵在他的唇上,逸出他想要听的话,虽然轻但仍清楚地传入他耳中──“我 要你……” 她的话一结束,岢震业在她不住地喘息想要平缓紊乱的气息时,将早已昂扬的硬挺 轻轻探入她体内,生怕过大的力道会弄疼她。 虽然不适,但楚写心发现另一股快感夹杂著疼痛而来,她的双手忍不住环上他的脖 子,配合他的抽动而扭摆身子。 一开始想要温柔的他,见她如此缠上自己,仍克制不住地加快速,直到她承受不了 过多的快感时,才又放慢速度……??? 一整个晚上,岢震业像个不满足的贪婪者般索求她,直到快天亮两人才入睡。一早 醒来,发现还处于熟睡的楚写心靠在自己怀中信任地睡著,一时间他认为再也没有比此 时更满足的事了。 不过他知道还有一件事教他心烦,那就是楚写心签下的离婚协议书,他知道自己永 远不会在那上头签字。 可是他却利用这一点,使她一整晚满足他的索求,任他将这七年来对她的渴求在一 夜间给填满,每每在一次高潮结束后,他又开始挑起她的欲火,没给她过多的时间喘息 ,直到她累得瘫软在床上,任凭他的占有。 低头吻了吻她的红唇,最后他起身穿上长裤,走至抽屉拿出那张离婚协议书,再看 了它最后一眼,想都没想便撕了它,也撕毁她离开的去路。 经过昨晚,他已有另一个留住她的方法。 将撕碎的离婚协议书全丢进垃圾筒里,岢震业看都不再看一眼便回床上想继续搂著 她柔软的身子,却在转身之际对上楚写心的目光。 浅眠的她在岢震业起身的那时早已醒来,当然也看到他撕破协议书的举动。 “你骗我!” 酸痛不适的全身,让她想起岢震业以那张协议书?饵,逼迫她乖乖地听话,无非是 想让他自己获得满足。 但现在呢?他却将它给撕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这一次我要你跟我去美国。” 他走近她,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却被她退开了。 “就算你撕了它我也不会去美国。” “我要你去你就得去,就算用绑的我都会绑你上飞机。” 楚写心难以置信地瞪著他,“我不爱你,七年前是,七年后也是!” “我不在乎。” 反正有她在身边就够了,他的爱足够温暖她的心。 “你……” 为什么他不像七年前那样发怒转身离去,反而是别有深意地望著她? “别急著拒绝我,说不定在你肚子里,正因为昨晚而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他的话使楚写心震惊不已,难以相信地瞪大眼。 这是他的目的,让她无法离开,而孩子比任何的恐吓有用。 “不可能!”她不会有孩子的! 她拚命摇头,想摇掉他的话。 苛震业带笑地坐在床沿,把玩她的长发,柔细的触感使他爱不释手。 “怎么不可能,昨晚我们并没有做任可防护措施,还是你已经事先吃了避孕药?” 光想到楚写心怀有他的孩子的情景,一抹难忍的微笑浮上嘴角,那是一抹满足的笑 意。 楚写心裹著被单,发愣地望著他,“你怎么可以……” 原来这一切他都是有预谋的,而她竟不察地由著他……愈想心中愈不甘心,委屈的 泪水已在眼眶中打转。 “我可以,而且我想要有个孩子。” 楚写心想都不想地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但手还未碰到他已被拦住。“你一定要这 样伤害我才开心吗?” 在他之后还有个岢夫人,若是岢夫人得知她不但没能离婚成功,反而还怀有岢震业 的孩子,那样的场面她怎么都不敢想。 狠心不去理会她发红的眼眶,他握住她细致的手腕,“我不会离婚,我还要你怀孕 生下我们的孩子!” “那任小姐呢?” “我们之间的事跟可晴有什么关系?”岢震业眼神阴暗地问。 楚写心偏过脸,不愿多说。“你自己心里有数。”她挣开他的掌控,裹著被单想要 离开床上。 “我根本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放我走。” “你究竟想说什么?” 压住被单的一角,不让她有机会离开床上,除非她愿意赤裸身子在他面前走出去, 想必那只会引来另一场狂烈激情。 “你走开!” 豆大的泪水缓缓滑落,滴在被单上,她的手还不住地拉扯著被他压住一角的被子。 “为什么你总是要惹我生气?”气冲冲的将她拉进怀中,他温柔地安慰痛哭的她。 哭泣的她摇头不语。 “不许再哭了。”她的眼泪让他心疼啊。 略微挣扎好一阵后,还是无法挣脱出他的怀抱,只有继续埋在他胸前,任他不舍地 轻哄著。 这样的情景使她想起父母去世时,他也曾拥她在怀中安慰,那轻柔的嗓音使她的心 平静,也在那时她的心跟著迷失了。 现在,他又再一次施展魔力,温热的胸膛?她敞开,让她的心不再激动,只是靠在 他怀里静静地流著泪水。 “写心,告诉我,你真要我放你离开吗?” 一句简单又明了的问话使她沉默不语,发怔地僵在他怀中,只能任由眼流浸湿他的 胸膛,一双小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腰际,紧紧地抱著他,生怕他消失。 “你想要我再一次一人孤单去美国吗?” 楚写心只是不停落泪,最后她松开双手。 “我不能跟你去美国。” 她的回答只有让岢震业重叹口气,将她轻推开身上。 在那一瞬间,他清楚的感受到她的不安,尤其当他的手推开她时,是那么清楚的映 入他眼底。 “你再睡一下。” 不再看她,岢震业转身走进浴室。 而后一整天,她没再见到他的人,岢海儿告诉她岢震业陪任小姐出去,那句话刺痛 了她的心…… 第九章 然后,楚写心明白了,是她一手将岢震业给推至任可晴手里的,她不能有任何怨言 ,只能默默承受两人在他面前的浓情及岢震业对自己的冷漠,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态度 ,一时教她无措。 隔天一大早,岢震业一步都没离开任可晴的身边,任她整个人靠向他地搂著她的身 子出现在餐桌前,而他昨晚根本没进主卧房一步。 “早。” 如此轻松、自在的问候,在众人瞪大眼的同时,岢震业依旧亲密地搂著任可晴,目 光从没停留在她身上一秒,像是多看一眼都会令他难受一般。 楚写心要自己别在意,不用看她都可以猜到岢夫人眼中的愉悦,而后她在岢海儿眼 中看到询问及不解,但她只是回避。 这时岢震业附在任可晴耳边细语使她一阵娇笑脸红,随后他体贴地?她拉开椅子, 两人亲密的坐下用餐。 呆愣了好一会儿,楚写心才回过神猛的低下头,以防自己再看到任何无法承受的画 面。 “大哥,你今天有空吗?” 岢海儿本来在昨晚想找大哥谈些公事,却发现他人并不在书房,听佣人的说法是, 吃过晚餐后他就待在客房没出来。 所以她猜想,昨天一整晚大哥肯定是与任可晴共度,这模样与前阵子过年母亲至美 国时相差甚远。 只是大嫂怎么办?为何大哥有如此大的转变? “震业,你不是答应陪可晴出去走走的吗?” 岢母的目光定在楚写心身上,她眼里有著满意的笑意,但楚写心只觉得全身冰冷。 “是啊,震业,你今天不是要陪人家出去?” 昨天任可晴及母亲一再要求,心烦的他只好随意拿了句话搪塞过去,没想到她们竟 然当真了。“我今天没空。” “你昨晚睡前不是答应我了?”任可晴不放弃地继续说著。 岢海儿只能摇摇头,虽然大哥与任可晴故作亲密地出现在? 人面前,不过由大哥不甚愿意相陪的情况看来,事情似乎还有内幕,而其中的关键 人就是坐在她身边,自始至终不肯抬头看大哥一眼的大嫂。 楚写心一听见任可晴的话,终于无法再忍受的起身想离开这个令她窒息的地方。 “对不起,我吃饱了。” 岢震业不悦地扬眉,那表情几乎要吞人般可怕,岢海儿只得赶紧也跟著开溜,“大 嫂,有没有空陪我出去逛逛?” 七年来完全没碰面的夫妻,真碰上了,问题仍旧存在,不是一时半刻可以解决的。 “我……”一时间她说不出话来,因为她没有理由,只有淡笑地点头。 “嗯,好。” 避开岢震业吓人的瞪视,她们两人像是逃难般快步离开。 ???从那天之后整整一个多月,岢震业不再与楚写心谈起去美国的事,两人碰上 了,他也只是拿冷眸盯著她,而他身边的任可晴更是一脸的得意。 说不心痛是骗人的,可是她不准自己后悔,况且她房子都已经找好了。 岢海儿在这一天邀她至房里,同她提及两个礼拜后他们将回美国的事,她也顺便询 问她的意愿。 “我不能去美国。”这会儿两人坐在岢海儿房间的床上,楚写心面带愁容地说著。 “为什么?” “我想待在台湾。” “大嫂,你不想待在大哥身边吗?”兹事体大,大哥怕是还被蒙在鼓里吧?瞧他整 日与任可晴腻在一起,她都快看不下去了。 “我已经找到房子,接下来就是等你大哥签下离婚协议书。”如此一来,岢夫人应 该是会不再刁难她了。 “大嫂!”岢海儿大叫。 大嫂肚子里已经有大哥的孩子了呀! “那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要不是大嫂一再拜托她别说,她老早就公开了。 “孩子也会在台湾。” “大哥不会同意的,若是他知道你有孩子,怎么样他都不会离婚!”这一点,她十 分肯定。 楚写心眼神转暗,幽幽地低喃:“他不会知道的。” 岢海儿看著她一副已打定主意的坚决模样,答应保守秘密的心已开始动摇。 “大嫂,你真的一点都不爱大哥吗?” 自她懂事以来,大嫂总是依赖著大哥,只是那份依赖在大哥宣布结婚时消失了,那 是不是爱也跟著消逝了呢? 被问及内心最脆弱敏感的问题,她知道再隐瞒心中只会更苦,起码有人知道她并不 是无情无爱。 “说不爱是骗人的,若是真不爱他,我不会在岢家待上七年,更不会想拥有他的孩 子。”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大哥你不爱他?”七年前是,七年后想来大嫂倔强的脾气还是 会说著同样的话。 “你母亲并不乐意我与震业结婚,她希望我们能够离婚,让他娶任小姐。”“什么 !?”这件事关系著大哥一辈子的幸福,她怎么都不会坐视不管。“我要去告诉大哥。 ” “不要,海儿,我拜托你不要。” 她既然答应岢夫人,她就会做到,况且岢震业与任小姐之间似乎真有感情的存在, 她又何必多此一举? “这样对你不公平!” 不只母亲过分,就连大哥也是一样,明明爱得那么深、那么重,偏偏还故意伤人。 “这是我欠他的。” 当年要不是他替自己还债,此时的她不知会流落在何处。 “大嫂,我拜托你,千万不要离婚、不要离开大哥,他太爱你了,若是你一走我怕 他会崩溃。” 楚写心摇头,“不会的,他还有任小姐,况且任小姐肚子里已有了他的孩子,他们 应该会结婚。”岢夫人是这么跟她说的。 “孩子?可晴有大哥的孩子?不可能!我不相信!” 岢海儿保证道:“大嫂,你相信我,可晴不会有大哥的孩子。” 楚写心摸著肚子,“没关系,我已经打算放弃他了。”起码离开他后自己并不是孤 单的。 楚写心知道,若是岢震业不愿意见她,那么她根本就不需要避开他的人,就算两人 在饭桌上见面,他的不理不睬让她只能沉默。 所以她并不是主动躲避的人,有时不经意视线交会,她也只是快快地移开,生怕多 看一眼,心就多痛一遍。 ???“我有话跟你说。” 这天岢母来到主卧室,而楚写心因为刚才害喜呕吐正躺在床上休息。 她连忙起身,却因为晕眩而使她脸色更是难看地说不出话来。 “上次那张离婚协议书你说被震业给撕了是不是?” 楚写心茫然地点头,不甚明白岢母的意思,待那阵晕眩好些后,她才开口:“我明 天就离开,你拿来新的那份我已经签好了。” 拿出新的离婚协议书,她想起签字后她整整哭了一个晚上,心中的酸楚想来只有孤 单一人时再好好品尝了。 岢母接过仔细地看了一遍,最后满意地说:“等震业签字后,我会让律师知会你一 声。” “不用了,我签字就代表已经同意,请不要让律师来告诉我。” 岢母瞧了瞧她苍白的脸,“不行!只有这样你才会对震业彻底死心。” “我都已经照你的话去做了,为什么你还不放过我?”怎么说岢夫人也是看著她长 大的长辈,如此伤害她真令她快乐吗? 岢母无情的开口。 “我要确定他已经能放下对你的责任,还有对你死去父母的承诺。” 楚写心无语,就是那份责任及承诺断绝了她心中的爱,所以她不会?它们而眷恋。 “若是这样你才会满意,我统统都接受,这样总可以了吧?”她无法控制地喊出她 心中的不平。谁知她话才一讲完,岢母竟恼羞成怒地给了她一巴掌。 “记住你的身份,你不过是我儿子从酒店里买回来的女人,这里不是你能放肆的地 方!” 说完,岢母怒气冲冲地走了出去,独留楚写心呆愣好久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动… …??? 岢震业烦躁地在书房里来回走动,刚刚吃晚餐时,楚写心并没有下来用餐,使他担 忧得丢下所有人上楼,但走至主卧房外,要敲门的那一刹那他又缩回手,忿忿地转身至 书房。 待在书房里,他还是不放心地要佣人前去询问,谁知去的人竟告诉他楚写心没有应 门。 看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再也等不下去的他,还是来到主卧房外,没有敲门,他直 接开门走了进去。 昏暗的房里使他摸索著电灯开关,啪的一声将灯光打开后──入目的是楚写心闭目 躺在床上,那模样像是睡著般,等他轻步走近时,他俊逸的脸上浮现愤怒,颤抖著手不 舍地抚著她脸上的红印,明显又清晰的手掌印告诉他有人动了楚写心。 “写心?” 当他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她时,浅眠的她早该醒了,可她却无任何反应。 感到不对劲的他喊著:“写心。”见她仍毫无反应,他连忙拿起电话要医生马上过 来。 带著忍无可忍的怒气他冲出房间,直奔至客厅,在那里岢母及任可晴正愉悦地交谈 ,他的出现使两人吓了一大跳。 “谁动手打她?是谁?”怒吼的声音几乎要震破每个人的耳膜。 “哥,怎为了?” 岢海儿还是头一次见大哥发这么大脾气,那眼神几欲要杀人般露出凶光。 岢震业瞪向母亲。 “我要知道是谁动手打写心。”她带著红印的小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著实让他心 疼不已。 苛母不语,至于任可晴则是连忙摇头,十分害怕他的怒意,“我今天一整天都没见 到她。” “妈?”岢震业几乎可以断定那人就是自己的母亲,除了她这个家的每个人都是喜 爱楚写心的。岢母被儿子盯得发毛,索性承认:“对,是我动手的,谁教她不认清自己 的身份,敢对我大小声。” “妈,写心的身份是我的妻子,是你的媳妇,你凭什么动手打她?” 她一直以来都十分畏惧母亲,除非是母亲拿话刺激她,否则以她那样的教养及顺从 又怎么可能会对人大声?“那是过去,她明天就要走了。”“什么!?”岢震业的心狠 狠地被重击了一下,完全不晓得这件事。 “这份是她签的离婚协议书,等你签字后她就与我们岢家毫无关联。” 薄薄的一张纸,在他们面前大咧咧地摊开。 “妈,你真的逼大嫂签字?”岢海儿也气不过地骂著,她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如此冷 血,对看著长大的楚写心那么残忍。 “我不会签字!永远不会签字!” 岢震业一把抢过那张纸,不假思索地撕了它,并且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力朝墙壁 击去,巨大的破碎声使其他三人愣住。 “震业,你这是什么态度?” 苛母没想到儿子竟然会为了楚写心而失去理智朝她大吼大叫。 “我再说最后一次,写心是我的妻子,谁要是敢再动她,下场就跟那个烟灰缸一样 !”说完,他再次上楼。 “哥……”岢海儿追了上去,因为她也同样担心大嫂。 “震业……”任可晴?他的痴心而感到委屈,却没有勇气上前拉住他的人。 不过她最担心的是岢母及她编造出的谎言让楚写心说出来,到时她真的欲哭无泪, 说不定连岢家的公司她都别想待了。 书本网http://www.bookben.cn/ 医生来了,并且郑重地宣布楚写心有身孕的消息,而她的昏睡只因为过于疲劳,打 个针好好休息调养几天就没问题了。 送走医生后,岢海儿再回到主卧室,看著大哥温柔地坐在床沿,抚著大嫂的脸颊, 没有开口,但她却能马上感受到大哥对大嫂的那份真爱。 “既然还爱著她,为什么要拿别的女人伤害她?”岢海儿立于一旁?楚写心抱不平 . “你以为我想吗?那不过是为了要看她是否真如她所言的那样不在乎罢了。” “结果呢?” 岢震业爬了爬垂下的头发,懊恼地想狂吼。 “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该注意的,可是他没有,难怪这阵子看到她脸色总是苍 白,原来是怀孕了。 “不能怪大嫂,这全是妈逼得大嫂不得不隐瞒。” “你知道?”岢震业责怪地瞪著妹妹,“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大嫂不让我说。” “该死!若不是今天的事,我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发现她肚子里有我的孩子?”不敢 大声,他只能喃喃地说著,舍不得到心都泛疼。 “为什么说是妈逼的?” 一直以来都有个声音在他心中不断提醒他,不过总是被他刻意忽略!而今他只能面 对现实。 “妈骗大嫂说可晴有了你的孩子,要她跟你离婚,并且离开岢家。” “什么?” “大哥,你有吗?” 她是很想相信大哥,可是相信了大哥就表示母亲的话是谎言。 她的心矛盾不已。 岢震业心中暗骂著楚写心,骂她的单纯,骂她的不信任,更骂自己的大意。“除了 写心,哪个女人我都不碰!” “那现在怎么办?” “你马上帮我联络,我要带写心去美国。” “现在?”现在是半夜耶。 “就是现在,我一刻都不愿意让她再受到伤害了。”就算那人是他的母亲,也不能 伤了他最重要的宝贝。 原来这七年来,带不走她是因为母亲的从中作梗,留不住她更是因为母亲的从中胁 迫。 而她呢?究竟承受了多少的委屈,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都揪成一团了。 他抱起她过于轻盈的身子,吻了吻她的脸颊。 希望这一次他们能够重新来过,他要好好将过去七年来的思念全给补偿回来。 ???美国连夜,岢震业丢下母亲,不说一句话地抱著昏睡的楚写心离开岢家,任 母亲如何哀求哭喊都不能令他改变心意。 为了安慰母亲,岢海儿留在台湾,另一个原因是,她也不想打扰他们两人独处的时 间。 临上飞机前,他又要医生给处于昏睡状况的楚写心打了安眠药剂,所以在到达美国 他的住处时,楚写心尚未清醒。 而?岢震业管理家务的管家一见到他怀中抱的女子,马上就认出是少夫人。“少夫 人怎为了?”岢震业因管家这句“少夫人”而平心不少。 “坐飞机太累了。” 将她抱进房间,偌大的水床让她能更舒适的入睡,而他则是静静地坐在床边守候著 她,等待她苏醒过来。 到了半夜,当他进浴室冲完澡后出来,赫然发现楚写心醒了,坐在床上环视陌生的 环境,她的神情是那么无助,令他忍不住上前。 最后她看到他了,脸上有著不敢置信。虽然又马上消逝,但他还是看到那抹消失许 久的依赖感,清醒后的她在找寻他的人。 “这是哪里?” 阳刚味十足的房间令她感受著他的气息,而房里甚至还摆有她的相片使她讶异。 “我们的家。”一个专?她布置的家。 楚写心一听还没理出个头绪,即有人敲门。 “进来。” 原来是他担心她醒来肚子饿,要管家煮些清粥。 穿著米白休闲服的他,走近桌前将清粥端起,“饿了吗?” 他轻声地问著。 她摇头,完全没有食欲的她因刚进来的外国管家而惊讶,“这里是哪里?”怎么她 才一觉醒来,什么都不一样了,岢震业不再漠视她,就连地方都变了。 “美国。张开口!” “我不要吃。” 过于震惊!使她还无法接受人已在美国的事实。 “不行!”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先吃完粥我再告诉你。” 在他半是哄骗、半是胁迫之下,楚写心无奈的吃下近一半的清粥,直到她完全吃不 下拒绝时岢震业才放下手中的碗。 “身体有没有好一点?” “嗯。”之前几天的晕眩及恶心感不再强烈,清粥使她恢复了些体力。岢震业这才 露出满意又宠溺的笑容。“要不要再睡一下?” 楚写心不明白他突来的温柔,不过这一直是她期盼的。 扶她躺回床上,但楚写心怎么都不愿闭上双眼。 “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她明明是在房间里,纳闷的她怎么都猜不透。 见她努力思索的俏模样,岢震业著迷地在她唇上印个短暂的吻,“别想这么多了。 ” “可是……” 见她还想开口,岢震业索性躺到床上,将她揽进怀里,深情地吻住她的唇,将连日 来的想念全给倾泄而出。 直到他感到胸前的她不依地挣扎时,才缓缓移开双唇,细语地哄她入睡。 ??? 楚写心天一亮就已张开眼,发现自己并非做梦而是真实的窝在岢震业怀中, 感受他温热结实的身体带来的安全感,直到过了好半晌,她想起他们不该再有如此亲密 的行?,她才挣扎的想起身。 “写心?”直到楚写心成功地走下床,岢震业一个翻身连忙坐起身。 楚写心因他突地惊醒,不知该说什么直往后退,几乎要退到门边了。 “你要去哪里?”火速冲至她面前,拦腰将她抱起,往床边走去,生怕她消失。 “我要走了,你放我下来。” “谁说你可以走的,我不准!”霸气地要她坐在自己腿上,他搂著她坐在床沿。 “你没有权利。” “我是你的丈夫。” 楚写心想要反驳,但他没给她机会,吻住她轻?的红唇,他轻喃:“新的离婚协议 书我已经撕了,所以你最好打消离开我的念头。” 他又撕了,但是为什么呢?“我已经答应……” “我说不准……”凶恶的将她搂得更紧,使她不适地想要挣开他的怀抱。“你竟敢 打算带著孩子离开我?” “你怎么会知道?” “我不但知道,还晓得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声就相信我妈的话,相信任可晴怀了我的 孩子,所以你宁愿退出!?” 原来他都知道了!?别过脸,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难过。 “你敢说你与任小姐是清白的吗?”想起他之前那一个多月的冷漠,她不禁心痛的 哽咽。 “为什么不敢?我跟她本来就是清白的,结婚后除了你之外我没碰过其他女人,一 个都没有。”就连人逃到美国想忘了她,最后还是徒劳无功。 “你骗我!”他们之间的举动是那么亲密,这时要她相信实在太难了点。 “写心,把我妈说的话全都忘了,你只要相信我就好。” 这七年来他不晓得他妈究竟说了什么,不过想来对他们的婚姻绝对是不利的。 “你不需要为了孩子再对我付出责任,我知道你其实很喜欢任小姐,你不用再顾虑 我。” 听到她的话,岢震业想狠狠地摇醒她,因她看不清他的感情而愤怒不已。 “你本来就是我的责任,是我一辈子的责任。”有没有孩子都一样,那与任可晴完 全没有关联。抬起她的脸,额头与她相抵。“你是我这辈子最爱的责任,懂吗?你这个 小傻瓜!”这样的深情告白,她该是懂了吧。 “最爱的责任?”她喃喃自语的重复一次。不敢置信的瞪大眼,想要厘清他话中的 真?。 “对,我爱你,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不可能!你又在骗我了……” 想都不想,她马上否定的摇头,并且想再次推开他搂紧的双手。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岢震业附在她耳边,一遍重复过一遍地说著 .不管她一再的挣动,他只想把真心传入她耳里,要她相信一切。 “不……你不要再说了!”推不开他的壮硕身躯,双手拼命地捶打他的胸膛,想要 他停止说那句话。 “别再说要离开的话了,好吗?我永远不许你离开我。” 两人目光对视,这一刻楚写心安静了,但她并没有回应,只是坐在他腿上,窝进他 怀中沉默不语。 ???一连几天,苛震业体贴的陪在她身边,而这期间岢母来过电话,只是岢震业 还是无法原谅母亲曾经一再伤害楚写心,让她受苦、受委屈。 尽管楚写心没听见岢母与他的谈话,但她知道岢震业冷淡的拒绝她前来美国,这些 话是岢海儿透过电话告诉她的,而她在几番思索后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 那天夜晚,她悄悄走进书房,看著他背向自己沉思地望向窗外,无声息地走至他背 后,环上他的腰。 “写心……” “海儿都告诉我了。”清楚的感觉到他因自己突来的行为何身体一僵,那是她一直 以来从未表现过的亲密。 “她说你十分生气。” 岢海儿还告诉她那一晚她昏睡过去后,岢震业因她被打而生气的发火,那火爆的模 样连她都吓了一跳。 岢震业没有回头,“我没有生气。” “有,你有。”松开手,她走到他面前,“否则你为什么不看我?” 这几天她已习惯他窝心的呵护,却因为岢母的一通电话,使他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 天。 岢震业不舍地将她搂进怀中,见他还是不开口,楚写心打算用别的方法使他别再折 磨自己。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她贴在他耳边说著:“抱我回房好吗?”“呃?”岢震业 以为自己听错了,低头凝向她。“怎为了?”他以为她人又不舒服了。 “我有点头昏。”说著,她更将身子往他身上贴,有意无意地磨蹭著,惹来他惊诧 的粗重鼻息。 岢震业拦腰将她抱起,眼神一黯,“怎么不早说?”有孕在身的她常常不舒服。 快速来到房间后,岢震业俯身将她放于床上,谁知楚写心却不愿松开手,还是紧紧 地环住他的脖子。 “写心?”与以往不同,她的脸色在此时显得红润。 趁他不注意的同时,楚写心使坏地抬起头吻住他的唇,不甚熟练的将舌头轻抵在他 唇瓣处,来回轻描著。 因为她突来的举动,使岢震业有些吃惊地失了重心,重重地压至她身上,由被动改 ?主动的吻著她的唇,诱引她与自己的舌头相纠缠。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好不容易停止腻人的亲吻,岢震业撑起上半身问著,而他的手则不由自主地脱下她 的衣服。 “你不要我?!” 无辜的她全然不晓得她的问话会让一个男人疯狂。 岢震业终于明白她的心意,疼惜地吮著她的耳垂。“我求之不得。” 接著他开始除掉两人身上的衣裤,急切中不失温柔地一再询问她:“写心,你确定 吗?” 从他们来美国后,虽然渴求拥有她的身子,但碍于有孕在身的她身子不适,所以他 一再强忍。 有时睡到半夜真忍不住了,他便冲动地脱下她的睡衣,火热地盯著她白皙的身子, 在她不解的目光下冲至浴室,任冰冷的水冲向自己,搞掉那团散不去的欲火。 可现在她却主动要求,当两人身上的衣物全部褪下时,楚写中羞涩的伸手环在胸前 ,绯红的小脸轻点头后别开。 一见她的回应,岢震业拉开她的双手定于上方,展开一连串的探寻。 他的手顺著她柔美的曲线一再的轻抚,目光与她相锁,将满满的情意传达给她,灵 活的手指也开始它的探索,直到让她忍不住地蠕动著,?逐渐加温的体热而渴求。 “震业……”咬著下唇,她伸手拉近他,想要他熄灭自己身下过多的热火。她忍不 住拱起下半身,献上她的红唇,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际,明白的告诉他自己的欲望。 舍不得见她如此难受,而自己体内强烈的欲火也要他别再等待,于是他缓缓进入她 体内,待她逸出娇喘呻吟时,轻轻地摆动下半身,来回不断地抽动著。 这一晚,对他们而言,是个不一样的夜晚……??? 直到结束那份激情,待两人平缓气息后,岢震业抱著她走进浴室,不顾她的抗议坚 持动手帮她梳洗。 她最后只能满脸带羞地低头任他替自己清洗,想挣开的身子在岢震业低头轻吻时停 住了。 他附在她耳边的细语使她脸红。 “不准躲我。” 呆愣了好一会儿,她才捂住嘴,以防他再一次偷袭,才刚刚结束的他此时为什么又 表现得如此不餍足呢? “你好美。”见她羞红脸颊,那模样令他爱恋地注目,几乎想再将她抱至床上共享 云雨,不过他还是压抑住那份冲动。 “震业,我们回台湾好不好?” “不行!” “为什么?” 岢海儿告诉她,除了她劝说之外,任谁都无法浇熄岢震业的怒火,他将永远不原谅 自己的母亲。 而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所以她答应岢海儿,她会回台湾。 “难道你刚刚的主动是为了想离开我回台湾的要求?”因为她一直不肯说出她内心 的话,所以岢震业无法平静地吼著。 见他的模样,楚写心轻捶他,“我才不是!” “那是为什么?” 他扯住她的手,不让她再自由的拍打他。 她白他一眼,“因为我想回去告诉他们,我爱你。”在心底埋藏许久的话,终于说 出来了。 “真的?” 喜出望外的岢震业紧紧将她抱住。 “嗯。” 苛震业连忙关掉水流,随手拿来浴巾将两人身子擦拭干净。 “震业,你说好不好?” “好,不过再等些时候。” “为什么?” “我想好好享受两人独处的时光,谁都不许打扰我们。” 七年的时间很长,而他好不容易有了这短暂的相处,怎么都不愿白白浪费。 “可是,海儿她……” 他们还在家中等著呢! “等一下拨通电话回去就可以了。” “可是……” “不准再可是了。”封住她的唇,也封住她接下来的抗议,因为接下来,他惟一想 的是再享有她甜美的身子,其余的事留待日后再说…… -本书完 -★系列──1.欲知系列一的缠情爱恋,请看《初问相思》2.想看系列二的缱绻情爱,请翻阅《再问相思》 3.想了解系列三的狂炙烈情,请翻开《敢问相思》 【本作品由书本网提供下载,欢迎光临书本网。更多最新全本小说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或直接百度搜索:书本网】整理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